我相信,画里在风浪中前行的女人、印制卡片将它摆在书店里的人,还有买下卡片寄给我的人,都和我一样确定。每个星期,新闻节目里都会花几分钟来缅怀一些丧生于新冠病毒的人。他们
我相信,画里在风浪中前行的女人、印制卡片将它摆在书店里的人,还有买下卡片寄给我的人,都和我一样确定。
每个星期,新闻节目里都会花几分钟来缅怀一些丧生于新冠病毒的人。他们好像通过身体的舍弃,把他们宝贵的信念赠与了我们。我仿佛听到病毒说:假如我没有把他们带走,你会注意到他们吗?
过去的几个月里,我的朋友圈中也有不是因为新冠病毒而过世的。其中有一位阿根廷老先生阿吉亚,是我常去的一个舞会的主办人。他的妻子比他年轻许多,是我的舞蹈老师,偶尔会在舞会播放音乐。
某个晚上,大家陆续回家之后,我一个人待在会场,坐在椅子上听音乐。不知不觉,已经播放到最后一首歌了。我仿佛被音乐击中心脏,瘫在椅子上起不来。阿吉亚在收椅子,慢慢地靠近角落。
他看到我坐在角落的最后一个椅子,走过来问我:「你还好吧?要不要来一杯葡萄酒?」
我非常感激地对他说:「不用,我没事,只是想听完这首歌。」
我仍然记得那天晚上的最后一首歌。阿吉亚的声音、他的脸庞以及我感受到的友善。那时我看到的是天使,现在我想到的仍是天使。当我想到阿吉亚,我就到了天堂,他肯定在那里。
天上也好、人间也好,无论我们在哪里,我们都在同一个地方。天上、人间没有界线,不会把我们分开。我们只是需要时间来意识到这一点,有些人需要的时间多,有些人需要的时间少,需要多少就会有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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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仍旧每天到动物园网站,去看看秃鹰宝宝的网路摄像。有时候打开视频,没有看见秃鹰宝宝在镜头里,就很想自己去搬动镜头找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