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图书馆经人帮忙,她联系了外州一所大学,只上英文课,费用甚为低廉。外州的生活费用也比现在住的大城市低很多,她决定搬家。这一回,她租了一栋独立房,要学房东老两口当二房东,把多
在图书馆经人帮忙,她联系了外州一所大学,只上英文课,费用甚为低廉。外州的生活费用也比现在住的大城市低很多,她决定搬家。
这一回,她租了一栋独立房,要学房东老两口当二房东,把多余的房间租出去。发了广告,顺利找到房客,两间卧室都租了出去。拿到手的房租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,摸着比起早贪黑做清洁挣来的血汗钱要痛快多了。
她索性又在附近租了第二栋、第三栋房子。三套房每间屋单独租出去,收到的房租总和不仅让她一分钱不花有房住,每个月还有赚头。
她有了固定收入,安安心心地去上课,买了一辆二手车,跟着人学开车。慢慢地结交了一些朋友,再加上衣食无忧,生活过得挺惬意。只有一件事让她发愁,签证早过期了,她没有合法身分,算是黑下来了。
她的英文真是差啊!在国内,她连高中都没上过,初中学的英文早忘得一干二净,二十六个字母也认不全。开学之初,老师面试她,听、说、读、写都给她打了最低分,她被分在英文最低一级的班。
每天上课回家,她把学到的英文单词写在便条纸上,贴得满墙都是。不看中文电视了,跟中国朋友见面也少了,死记硬背满屋子的英文单词,借了一些英文电影、电视剧的录像带,硬着头皮看。
有一天,她在客厅摊开课本念念有词读英文,她的一位房客笑她,说她的学习方法不对头。房客是国内来的访问学者,有博士学位。
她愁眉苦脸地说:我跟你们不能比啊!我三十多岁的人了,现在从头再来学习另一门语言,就跟你们学习甲骨文一样。